众位武将都是分船坐的。夏侯惇与曹仁守着曹操。夏侯渊和曹纯在别的船上。
“如今天下不太平,匪寇林立,别看扬州安宁,其实也有不少流民群聚,指不定那在哪就遇见借道的了,丹阳太守这也是小心行事。”
夏侯惇微微弯腰,低头悄悄对阮卿耳语道,“你没瞧见孟德暗自点头么?要他听见你说这话……孟德还带着兵法呐……”
曹操罚阮卿的法子就是抄书,抄到吐的那种抄,抄完了还要提问,问心得,所以闭着眼瞎抄的办法是行不通的。
阮卿听罢咽了口唾沫,僵硬的去看立在船头的曹操,见他并未注意到自己方才松了口气。
船上没什么娱乐项目,曹操除了摁着阮卿造腾就外就是摁着夏侯惇造腾,曹仁除外,因为他自己就太能造腾。
夏侯惇棋艺不好,曹操这一路就喜欢摁着他陪自己下棋,三天下来他觉得自个头发都快被自个薅掉一半了。
这不,没多长时间曹操又回了屋顺道叫了声夏侯惇的字。
原本还一脸轻松和阮卿聊天的夏侯惇瞬间同方才的阮卿一样全身江僵硬,见阮卿耸肩张着大嘴笑的前仰后合,夏侯惇哼哼了两声,“急什么,晚上就到你。”
看被一口唾沫呛的满脸通红的阮卿,夏侯惇突然就觉得自己也没那么痛苦了,大步往曹操屋里走去。
“真是……”阮卿愤愤道,“都一群什么人,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时间飞快,未察觉时又是一次夕阳西下,血渡江面。
一切如常,用了饭后陪曹操溜达两圈。
曹操这人说来有性格的很,他不是一个宅的人,他喜欢站在宽阔的地方放眼去望,无论望什么,他觉得站在宽阔的地方他的心胸也变得宽广起来,而他每一次周密的计谋都是在宽阔的地方渡步时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