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生活的巧合很有质量而不显做作,为了生活可以继续下去。悬崖底下没有河。

穿过层层迷雾,在要“啪嗒”掉地面摔死的前几秒时阮卿被崖壁上斜生的一颗歪脖子松树接住了。

感谢有好生之德的老天爷眷顾,感谢在这艰难环境依旧不屈不挠挺立生长的松哥,更感谢懒作者饶了自个儿子一笔。

阮卿躺在树杈子上松了口气正要起身,只听“咔吧”一声,他后脖子一凉。不待他跳起来,松树已在经历过巨大冲击并他压迫这双重压力下断了。

“嘭”的落到地上,后脑勺被磕的懵懵的,阮卿颤颤巍巍从树杈子上翻下来,将手放到腰上,留下两行面条泪,“硌死我了……”

费力从地上爬起来,他活动了一下胳膊腿儿,不幸中的万幸,都没断。

这是什么鬼地方,阮卿抬头望去,只见上方烟雾缭绕,不见崖口,四周除了石头还是石头不见半点生灵。一阵阵阴风吹过,吹的他心里只发毛。

“有,有人否?”阮卿口中轻飘飘的吐出这一句,又换来一阵阴风的吹拂。好吧,在这地有人才更吓人。

咽了口唾沫,阮卿宛如无头苍蝇般跌跌撞撞的往一处走去。

没头没脑的走了约半个时辰,依旧没能走出这片荒芜之地,他这才又累又渴的停下脚步,坐到一块巨石上歇息。

这四周寂静的很,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渗人的紧。阮卿喘过来气后就这么僵坐着并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