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守。”曹操笑着上前，与王肱并肩而立，也放起水来。

“孟德兄。”王肱心情不错，他扭头对身边的曹操道，“此事便多亏孟德兄了。”

“王太守言重。”曹操笑了笑开口问道，“太守可知黑山贼现下情况如何？”

二人动手整理起各自的衣服。

王肱皱眉开口，“现囤聚两地，一地魏郡，一地河北。据探马来报，黑山军不日便往此地袭来。”

曹操显然已经知道了这些事，他勾了勾唇角，又问道，“太守可知黑山军统帅何人？”

“难道不是于毒，白绕等人么？”

“自然不是。”曹操好笑道，“于毒，白绕不过亡命之徒，单靠他们几人，如何统帅的了这几十万之重？”

王肱眉头紧锁，他思量半晌后才缓缓开口，“那……是何人为帅？”

“张燕。”

“张燕？”王肱显然不知道张燕是谁，显得挺诧异的。

曹操眯眼，微微仰了仰头，说出了张燕的身份，“张燕，本名褚燕，常山真定人。原本是黑山起义军首领张牛角的部将，张牛角死后，他被推举为黑山军的首领。这家伙拥百万之重，祸害河北诸郡已久。朝廷都拿他没法子。”

“原来如此。”王肱点点头。

“张燕有统帅之才，麾下百万兵士，攻下东郡于他而言，不过……”曹操摊开手掌翻了过来，嗤笑了一声，“不过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