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慌忙回头,曹操这才回了神,搂着阮卿腰的那只手收的愈发紧,在阮卿耳边道:“这阵若进攻,持盾步兵为前,持□□手在后,车兵毁车以为拒马。敌方若来便已经过步,车的冲击,队形散乱,到时骑,弩齐出……”
曹操眯起眼,“阵既成,自今行师庶不覆败。”
“阿卿……”曹操埋头在阮卿颈窝,“你让操如何谢你?”
“卿,卿要出去走走。”阮卿挣扎着。
“公务处理完了?”
阮卿蔫了。
“去吧。记得把志才叫来。”曹操松手。
阮卿颠颠跑了,身后的马尾一甩一甩。
“年轻真好……”曹操感叹了句。
“兄长……”阮卿掀开帐子闻到一股酒味,再定眼一看戏忠正慌忙藏着酒。
看到阮卿呆呆看着自己,戏忠尴尬的招手,“好巧啊,慕尔来找忠何事?”
“军中禁酒。而且,兄长你身体最近很不还,主公明明把你的酒都收走了。”阮卿窜到戏忠榻前。
“知道知道……”被抓包的戏忠有些尴尬,他咳了两声,忽的眼前一亮,笑道:“慕尔,忠新得的酒,可要尝尝?”
“卿不喝酒。”阮卿坚决抵制。
“这可是杜康,忠是看在你我有师徒情分才舍得给你,连文若都没份儿。”
“杜康?就是那个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的杜康?”阮卿眼中发亮。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这句话到是不错,”戏忠细细念着,点头称赞。
他摇了摇手中酒坛问道,“怎么样?要不要尝尝?”
“可军中禁酒,不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