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摇头,“他既然敢来攻,必然做好准备,他们可不打算给咱们休息的时间。”
“子孝将军。”阮卿道:“濮阳可能已经被攻下了。”
曹仁瞳孔紧缩。
“这次是吕布侵袭,这一仗下来吕布却并未露面,想必他们是想让郭贡拖住我们,到时候吕布拿下濮阳从南门来攻,路程最迟一日,只怕到时……”
“这可如何是好……”曹仁咬牙。
“卿有一个主意。”阮卿开口。
“快说。”
“今晚,卿想去找郭贡谈谈。”
“你去?”曹仁吃了一惊。
“文若要坐中军,子孝要守住城门,卿若谈判不成,被杀被扣,于鄄城而言都无大事。若谈判成了,让他退兵,或许你我在吕布方天画戟下还有一条出路。”
“文若先生知道么?”
“不知。”阮卿笑了笑,“卿只怕这主意说出来,文若要自己去,万一出了事……你我都没法想……”
“你有把握劝动么?”
“不试试怎么知道?”阮卿一笑。
“慕尔……”曹仁咽了口口水,拱手,“以前仁老是觉得你胆小没用,仁给你道歉。”
“今晚放卿出城吧……”
皓月当空,洁白的月光撒在大地上。地上被血与银光浸染。
阮卿骑着清风从鄄城而出,无声无息的往对面乌压压一片的敌军而去。
到了营寨门口,果被士兵揽住,“站住,你是何人,快下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