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办事小心些。”赵云看着经过自己打扮的小公子眼中含着笑。
“不用你说。”阮卿蹬了鞋,出去将门“咣当”带上了。
赵云轻轻叹了口气,垂眸,修长的手指缓缓解着梳子上的头发,一根根捋直了并到一起,从怀里拿出一个锦囊,打开里面用红绳绑了一缕头发。
他将红绳解开,将新合拢好的发丝放进那一缕里,又拿红绳系好,塞进锦囊里,放入怀中。
战场上再英勇的将军,战场下总有一丝侠骨柔肠吧。
王商府中
迎上前来,拱手,“赵公子。”
“王从事。”阮卿挺直腰板,拱手行礼。
“这位是秦宓,秦子敕,商的好友。”王商抬手为阮卿引荐。秦宓一袭青衫,白净的面皮,虽眉清目秀,但却有三分文人的高傲,有文采的士人大多如此。
见礼后三人落座,阮卿开口,“不知王从事找卿何事?”
“这《六国论》可是公子所书?”秦宓打开一卷竹简,放到阮卿案前。
阮卿低头一看,正是自己的笔记,便似不满道:“是卿写的,这个张忠竟把卿卖了,下次不见他了。”
王商与秦宓相视一眼,显然有些不敢相信阮卿如此竟写出如此精辟文章。
“二位……有问题?”阮卿一脸纯良的眨着眼,“卿不过是看张忠写的太困难,才忍不住代笔,还望秦先生宽谅。”
秦宓笑着捏了捏自己下颚胡须,“无妨,宓若再出一题,公子可还写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