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丹青?”曹洪上下打量了阮卿一边,啧啧作叹,“了不得,了不得,深藏不露啊你。”

“你可少夸卿,你一夸卿准没好事。”阮卿挑了下眉,用鼻子长舒一口气,“无事不登三宝殿,卿在这住了几个月都不见兄长来,这回怎么想起卿了?”

“嘿。”曹洪嬉皮笑脸坐到阮卿身边,“这不军中无事,路过你这,就来了么。”

“是。”阮卿点点头,似无意道,“感情吾看的那方城防对调的公务不是兄长写的啊。”

这时节不太平,城防对调马虎不得,曹洪这时候要有闲工夫那还真奇怪了。

“啧。”曹洪摇摇头,“你这臭小子越大越没意思,罢了,直说吧,洪此次来是有事求你。”

“兄长若是说宾客一事还是早早打住吧。”

曹洪一瞪眼,“好歹咱们也是共过生死的同袍,你真不打算帮忙了?”

阮卿突然觉得一股无明业火就从自己心里烧起来,他一面安抚自己,一面微笑着对曹洪道,

“兄长,汝这话说的也不怕扎兄弟的心。没出事前卿是否给汝报过信?

兄长又是如何答应卿的事已至此兄长又来怪兄弟不肯帮忙。

校事府直属主公,天晓得卿压下这消息给兄长报信得担了多大的干系。”

“哎呀。”曹洪赔笑着捏了捏阮卿肩膀,“洪这不心是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