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可能性琴酒就懒得问了,省的自己找气生。

月见伊泽慢吞吞地按了按小猫崽子的脑袋,掏出纸巾细细擦拭着自己被猫舔了一圈儿的手指,垂着眼睫没看他。

“讨厌也不妨碍我养啊,”月见伊泽揉了揉纸巾丢出去,头顶的炫彩灯猛地暗了下来,只剩下吧台内侧壁灯的朦胧光影,“看看它能活几天啊,不也挺有意思的吗?”

他的侧脸被阴影遮掩,口袋里依旧传来了奶声奶气的“喵呜”。

琴酒想到自己某一处居所里的来自于眼前同事赠送的绿植盆栽,只会狂吃的胖金鱼们,果断忽略了这个话题。

省得到最后这小猫崽子又被丢给他,真是想想就够麻烦。

“那你继续看,”琴酒不关注那小黑猫了,要说别的,他们两个也没什么好聊的,“随便看。”

这样的对话还真的挺无聊的,月见伊泽喝掉了杯子里剩余的威士忌,伸手理了一下帽子下有些乱的发梢,起身准备离开。

虽然认识了很多年,却也仅限于“普通同事”这一层关系,琴酒的“冷酷无情”就连别的组织都知道,月见伊泽则是从不需要过分亲密的友人。

月见伊泽也就没问为什么他休假的地方琴酒会出现,琴酒也没说为什么之前还在东京的他现在会出现在这个陌生城镇的酒吧里。

双手插兜的月见伊泽先走了几步,快到楼梯那里的时候突然回了头,整个人都罩在阴影里,“倒不如留着他,也看看还有什么好玩的,反正黑麦威士忌已经死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