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美人儿倾情邀约的Gin依旧是一如既往地冷漠无情,连想个拒绝词都不愿意,撇过脸又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嗒嗒嗒”地回了条消息。
再次被无视的贝尔摩德娇笑一声,依旧是风情万种地倚在吧台边,轻轻晃了晃手里的高脚杯。
暗红色的酒液在昏暗灯光下有着深沉的色泽,无端让人联想到某个总喜欢看血液自伤口喷涌而出的深井冰。
贝尔摩德垂眸顶着高脚杯,舌尖舔了舔唇瓣,将酒杯凑到唇边抿了一口,“说来,Brandy似乎很久没出现了,被你处理了吗,Gin?”
猛然听到这么个问法,Gin夹着烟的手一顿,终于舍得纡尊降贵地瞥了一眼贝尔摩德,“你这是什么意思?”
帽檐下的人终于露出全貌,深刻的五官有些偏欧美人的帅气,墨绿色的双眸在看人的时候带着让人胆寒的冷酷,唇线紧绷着,只一眼便会猜测他是个极端严肃冷漠的人。
贝尔摩德却并不怎么害怕他的冷眼,共事这么久,也算是略有些了解,当下便哼笑一声,继续慢悠悠地说着话,“这不是许久不见嘛,以前不都是你们两个一起去处理交易吗。”
Gin唇角动了一下,到底没说什么。
Brandy接了任务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只是不太清楚到底是去做什么了,只不过这些无需和贝尔摩德说。
身后的部分黑の组织成员已经谈笑的声音渐大,Gin抖了抖指尖快要燃尽的JILOISES,起身离开了吧台。
身后贝尔摩德又叫了他一声,语调不像是一开始那么妩媚婉转,反而平淡来了许多,还带着点儿迟疑,“Gin,你难道真的藏了个小美人儿?”
背对着她的Gin表情沉凝了一瞬,藏什么美人?客厅里那一缸子胡吃海胖的金鱼算吗?还是说那些长得像杂草一样的盆栽算?
只不过这些他就更不耐与贝尔摩德这个女人说了,反正他与苦艾酒无意,随她怎么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