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伊泽满不在意地甩开了他的手,收回手又开始撸猫,只是那说话的语气挺挑衅的,“我就看看那是不是假的伤口。”

虽然他不至于分不清这伤口的真假,可还是想自己确认一下啰。

“那你可真是无聊,”Gin明晃晃地表示了对某人的嫌弃,一点儿都不掩饰,“有这种闲心。”

明明是搭档来着,可一个人忙的天天加班,另一个却是那——么的闲!

不用看就能感觉出不对劲了。

结果两人还就真一点不觉得哪里不太对,好像这样是很正常的一样?

曾有幸围观过这二人搭档期的贝尔摩德,可是一点都没看懂这一届的年轻人的想法。

不过说到苦艾酒,月见伊泽选择性无视了Gin嫌弃他的话,从风衣口袋里拿出来手机,按了几下之后切换到了另一个聊天界面。

好像是在来之前,他答应了要去和贝尔摩德喝酒?

月见伊泽点了两下屏幕,记住了贝尔摩德发来的定位,又反手把手机塞回了口袋里。

反倒是Gin,看他拿手机的动作,想起来了另一件不应该被忽略的事情。

“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Gin想到这家酒吧早就不对外营业了,单看酒吧里乱七八糟的摆设就知道了,这种状态也不像是营业时间。

那么,不该出现在东京的Brandy,不仅过来了,还准确无误地出现在了这里?

Gin觉得自己有必要知道这个事实。

其实他已经猜到了,索性就直接伸出手又把酒杯拿了回来,“你又在我身上装了定位,是在哪儿?”

Gin的脸色还是挺平静的,尽管,他其实是应该生气甚至是愤怒的。

组织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他们这种从事着暗夜中不可被光明照耀之业的人,都会对自己的隐私更加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