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草,有花语是沐浴后的美人,你觉得这个意义怎么样,月见?”gin先生似乎有着难得的温存意味,甚至还有闲心调戏一番主动送上门的搭档。
怎么样?
当然是不怎么样!
仗着对方看不见,月见伊泽大大地翻了个白眼,真是看走眼了,本来以为是个青铜,没想到来个比他还要骚的王者段位。
这次车翻的有点狠了,真是得不偿失。
这间阁楼是某位gin先生从不让外人靠近的地方,这里并没有什么珍贵到无价的至宝,甚至就像乡下很多普通人家的装饰一样,只是平常的居室。
自然,这样的装饰也就方便了某些人的某些行为。
回拢的黑暗锁链一寸寸地雾化消失,躺在那里便可以看到天窗之外的皎皎明月,东京这样的不夜之城,似乎看不到什么繁星。
啊呀,有些可惜了这么好的月夜。
一缕朦胧的意识虚浮地飘荡在半空,似乎融到了那无边朦胧的月色中,又好像沉浸在愈发深沉的夜色里。
他想不出自己是在做什么,也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触不到实地,甚至分不清他现在在哪里,只觉得那奇怪的灼热气息在血液骨髓中奔流,搅得他大脑混沌不堪,险些忘记了自己是谁。
直到意识回笼,某人指尖动了动,捻住一缕细长的银发。
骤然而起的热浪他只觉得陌生,而那无法理解的感觉如水波一般,一层一层地在暗夜里蔓延开来,险些淹没了他仅存的理智。
“你……”月见伊泽喉结动了动,他只觉得自己的声音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样,本该清澈的声线染上了难以自抑的喑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