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先生却拒绝了他这个看似正常发展的提议,靠在椅背上低头看屏幕,脸上带着冷漠却又残酷的微笑。
“你错了,伏特加,我一开始就对他们软禁kiru的病房毫无兴趣,我只是想让他们知道,我们知道是在那一间病房。”
伏特加:“?”这有什么区别吗?
gin先生却觉得还有些乐趣,狩猎游戏的有趣之处不就在于此吗?
在猎物尚未惊觉之时,给予一些即便知道是致命却又逃不开的提示,就好像在安逸的族群里送过去天敌,就看那些可怜的猎物会把自己吓得往哪跑儿了。
玩弄人心的手段,gin先生可是一点都不少的。
“你可别忘了,对方可不止是那些好骗的蠢货,”后座窝着的某个人坐了起来,探身趴在椅背上,“你脸上的伤是好全了吗?”
听到月见伊泽近在耳边的问话,gin先生稍侧了侧头,左眼下颧骨上的细长伤痕也落在搭档眼里。
gin先生听出了月见伊泽对他的质疑,他也不在意,有些事情总会解决的,“你说那一枚银色子弹吗,brandy,不要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高举光明的正义之士,想要用一枚银色子弹就来射穿盘踞黑暗阴影数十年的组织心脏?
这未免想的太简单了。
月见伊泽对那个疑似银色子弹的敌对人士兴趣其实不是很大,就算顶头boss似乎还挺在意这个人的,可那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听着gin先生似乎自信满满,月见伊泽索性又歪了回去,漫不经心地把帽子戴好,又拿出手帕擦拭着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无鞘匕首。
“啊呀,真的不用我帮你杀了他吗,反正也不费功夫。”向来都是靠武力解决事情的某人靠在椅背上,手里的薄刃清锋在车厢内折射出一抹寒光,正正地照在某人左脸的伤口上。
啊,似乎被小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