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十分潇洒:“你们两个商量着办。”

刘谈又说道:“还有晒盐之法,回头我也给当利阿姐写封信。”

当初刘彻不相信晒盐的方法,刘谈给他做了一个简单的试验,第二天卜凡将酒盏拿进来的时候果然看到里面一点水都没有,只剩下一层盐粒附着在酒盏表面,刘彻这才彻底相信,同时命人不得往外传,谁敢传就要谁的命。

刘彻看了他一眼:“这法子可是无价之宝,你要告诉当利?”

刘谈十分大气:“在儿臣手上又不能下崽,大不了让阿姐分我钱嘛。”

刘彻笑了笑没说什么,这是儿女们的事情,自然是要交给他们自己处理。

他又看了一眼,忽然指着左边距离王宫很近的那座里坊问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刘谈看了一眼,那边如今也是灯火通明的,隐约可见有人来来往往,便笑着说道:“那边是学宫,现在那些学子应该也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过年了。”

刘彻了然,转头看够之后便转身下了城墙,倒是刘谈有些遗憾,若是有烟花就好了,还能在刘彻临走之前请他看一场烟花盛宴。

第二日刘彻离开的时候,卫登带着精锐团跟在刘彻的车辇前后。

原本跟随左右的羽林军此时全部后靠,刘彻喜新厌旧的本事凸显无疑。

不过,刘彻还是念着他这个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