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光有他自己的教育方式,刘谈没过多干涉,直接宣布散会。

众人都走了之后,陆悬赶忙拉着刘谈去上药。

不得不说,昨天陆悬的处置方法得当到底让刘谈少受了一点罪,虽然当时很痛,但现在好了很多。

毕竟年轻,身体底子也不错,不至于因为这个伤牵连出别的毛病。

刘谈咬着牙任由陆悬帮他上完药之后,刚想拉着陆悬补个觉。

他昨晚睡眠质量比较一般,陆悬就更别说,原本大朝会的时候他还想让陆悬补个觉,结果没想到陆悬气不过跑去找那两个贼人的麻烦去了。

刘谈十分心疼地摸着陆悬此时略有些青黑的眼底说道:“这种事情交给江充好了,何必亲自过去?江充也是老手,肯定不会落下线索的。”

陆悬握住他的手亲了亲他的指尖说道:“我担心江廷尉心软。”

刘谈听后失笑:“江充心软?霍相心软他都不可能心软。”

若非要说他们之中谁最恨匈奴,必然是江充。

其他人对匈奴也有恨,但没那么明显,霍光他们更多的是长年累月下来的认知,觉得匈奴是敌人,而且是站在大汉和北境国的基础上,对侵略者自然是十分厌恶的。

刘谈就比较复杂,他一方面讨厌匈奴不停地侵略,但是又觉得灭掉匈奴不现实,不如想想怎么把对方同化成大汉的一个民族。

只有江充,因为匈奴来袭差点殒命在此,脸又毁了差点断送官途。

不过,哪怕刘谈肯不计前嫌地用他,但江充此生也就是这样,就算挪动也最多就是让他把九卿轮一遍,至于国相……刘谈没考虑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