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齐王和昌邑王……那可太容易安顿了,直接改封啊。

可惜,正如刘彻所说,这两个地方距离太远了,而现在的北境国是离不开刘谈的。

别的不说,刘谈只要在那里,乌师庐都会有所顾忌,更不要说还需要刘谈牵制一下乌孙王。

刘据也叹了口气,北境国气候不好又穷,还有匈奴虎视眈眈都快被他弟玩出花来了,这要是齐国给他……得发展成什么样子?

他想到这里眼睛一转说道:“是远了点,不过,北境国气候不好,齐国倒是可以给阿弟留着养老。”

改封这种事情又不是没有,等北境国稳定下来以后,再把刘谈改封到齐地就是了。

不管怎么说,齐国总要比北境国好一些的。

刘彻听后失笑:“你倒是会替他打算,他都未必会想得那么远。”

刘据笑了笑刚要解释什么就看到有绣衣使者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副卷轴。

刘据果断闭上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当自己不存在。

刘彻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问道:“如何?”

绣衣使者单膝跪地,双手托着卷轴奉上说道:“启禀陛下,燕王近日情况都在此处,与以往没有不同。”

绣衣使者略有些紧张,他负责燕王那边其实是很轻松的,因为皇帝不是特别关注。

或者说所有负责诸侯王的绣衣使者中,只有负责北境王的最忙,这种忙有人幸灾乐祸,也有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