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谈转头看向刘据:“推恩令?这都实行多少年了啊?”

“能有多少年?”刘据说道:“也不过几十年而已,诸侯王大部分都对这条诏令不满,但又莫可奈何,如今让他们找到了机会,自然是……”

刘谈说道:“那也不对啊,这一次除了广川王之外,其他人都是列侯,如果没有推恩令,这些人想当列侯都未必能行,推恩令算是帮了他们啊。”

刘据点头:“所以,中山王这不是来了吗?”

刘谈面色一凛:“殿下的意思是说中山王也是反贼?那他为什么现在才过来,若是他的人跟那四个反贼连在一起,只怕长安真的要头痛,就算是我也未必能够如此轻易就拿下他们,现在这样分开,他手上的人难道还能直接一口气打下长安吗?”

刘据半眯着眼睛说道:“你忘了他是打着什么旗号来的了?勤王这个旗号一出,他进可攻退可守,就算我们猜测他是有反心,到时候最多也就是训斥他一顿,他还能辩解说是自己太担心长安的情况,最后还要让他完好无损地回到中山国。”

刘谈皱眉:“不对,就算是这样,那几个反贼可都是他的叔叔,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为他当先锋?还让他有机会能进能退?”

刘据说道:“所以这中间一定有一条线将这几个人串联了起来。让这些列侯心甘情愿当中山王投石问路的那颗石子。”

“刘屈牦?”刘谈诧异说道:“他这是怎么做到的?”

刘据摇头:“若是能知道还至于像现在一样对他束手无策吗?”

刘谈眼见刘据脸上出现了一抹疲态连忙说道:“你还是好好休息吧,刘屈牦隐藏得深就让他去隐藏,我们把他的棋子一个个都废了,他也就只能这样隐藏下去,不用担心太多,我不该让你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