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思博瞪着那个年轻人样子十分愤怒,反倒是那个年轻人不疾不徐:“这些问题的确不大,但我等也是第一次考试,没有经验自然是正常的,有人的墨不好用,既然窦相不能解决的话,那我们只能自己解决了。”
那个年轻人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北境王的表情,想要分析一下刘谈的想法。
按照他的想法,窦思博草包成这样,他肯定容忍不了,看看北境国的朝廷都是什么人?一个个不是贵族之后就是高官之子,至于窦思博……说起来是皇后母族,可是当年窦皇后在的时候窦家都没怎么出彩,更不要说如今过了这么多代了。
这些郡守甚至觉得若是霍光那样的人来当国相他们也心服口服,如今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这么一个草包就想压在他们头上?想得美!
不过他们也知道,以他们的官位是不可能把国相怎么样的,窦思博再不堪也是皇帝亲自选出来的人,想要把他扳倒他们还需要一个盟友——北境王。
以皇帝对北境王的疼宠,若是北境王觉得这个国相不合适,说不定就能换掉。
刘谈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跟他们想的一样要换窦思博。
他看得出来这些人是剑指窦思博,他不仅没对窦思博不满,反而觉得这些人是在打他的脸。
不等窦思博说话,刘谈便说道:“本王不管你们有什么理由,不能喧哗就是不能喧哗,考场的纪律自从本王定制下来的那天起,就没人能够挑战,你们……”他说到这里笑了一笑:“胆子不小。”
年轻人面色微微一变,十分能屈能伸,躬身说道:“臣知错,还请殿下念在臣初犯的份上,饶臣一次吧。”
刘谈问道:“所以是你带头的?”
年轻人本来退缩了一下,然而他想起了传说中刘谈的脾气秉性,一咬牙说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