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面对绣衣使者,他就不敢承认。
现在他的要求也就是能够保住自己这一条性命,当然他还是耍了一个小花招,说的是饶恕他,而不是饶他一命,这样若是北境王殿下同意了,他还能继续当自己的蓟郡郡守。
若是不同意,他就退一步,只要求保住一家性命,哪怕去当个庶人也可以。
刘谈冷冷看着蓟郡郡守说道:“贪渎之人,国家自有法规,你求本王亦是无用,来人,拖下去吧。”
蓟郡郡守顿时变得十分呆滞,早上出来的时候他还在盘算着若是能够翻新蓟城,他从中能够得到什么好处,结果这才过了几个时辰,他就变成了阶下之囚。
他被拖下去的时候正好窦思博过来,窦思博看着宛若死鱼一般的蓟郡郡守忍不住问道:“殿下,这是怎么了?”
这人作了什么大死惹得殿下直接把他给拖了下去?
刘谈把手里的文书交给他说道:“你看看吧。”
窦思博接过来扫了一眼不由得大吃一惊:“他一个小小的蓟郡郡守竟然能够贪渎这么多?”
刘谈说道:“燕国再如何不行也是一国,他又管着蓟城,可以说是除了燕王和国相之外下面就是他了,这些年他帮着前任燕王和前任燕国国相搜刮民脂民膏,自然也落了不少好处。”
窦思博恨恨说道:“臣前些时日走访城中还见到有许多人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他们竟然完全不顾百姓死活,简直是罪大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