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谈嘴角一抽:“刘旦这个诸侯王做得可真是……前任国相在这里面是个什么角色?”

窦思博说道:“当时前任国祥就是他们的靠山,要不然他们怎么敢这么欺负皇子凤孙?”

刘谈了然,官商勾结嘛。

这些人在燕国跋扈惯了,之前燕国这些郡守在刘谈手上吃过亏一个个老实了,但刘谈却没有腾出手来收拾那些富户,最主要的是这些人也不入他的眼,只要不是犯了大事儿,他吃饱了撑得跟这些人一般见识,掉身价。

不过如今这些人既然犯在了他的手上,刘谈就不打算放过他们了。

刘谈笑了笑说道:“正好,猪养肥了就该宰了,你派人好好审问他们,看都做过什么违法之事,还有没有其他人参与,但凡参与之人都抓起来,以及在这件事情之前,不发放任何路引。”

窦思博听后忍不住在心里咋舌,心说北境王殿下做事情还真是大手笔。

他以前隐隐听说过北境王殿下平日里脾气很好,也十分宽容,但真的惹他生气了,那就等着挨收拾吧,不仅是自己,可能全家都逃不过。

现在这些富户也是如此。

但是窦思博却没有意见,这些富户违法是一定的,抄家也是一定的,而抄家之后的钱财都会入国库,窦思博这些时日一直都在为钱发愁,若非如此也不至于听到刘谈搞出了盐就那么开心。

一方面是开心百姓有平价盐吃,一方面则是因为盐的税收是非常高的,而销售量又大,只要有这个产业在,燕国的税收就有一部分稳定来源。

窦思博让人连夜审人抓人,同时还要派人安抚百姓,整个人都要累瘦了,但是成果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