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现在只是匈奴使节过来就跑来跟他报告,要你何用啊!

刘苦的失踪让刘谈整个人暴躁指数直线上升,别说燕国的官员战战兢兢,就算是刘谈身边的苗瑞和毕高都有些担忧——怕他们家殿下着急下去容易上火。

刘谈一边派人追踪一边给刘彻写信写奏疏,然后看了一眼刚写完还没发过去的捷报,整个人都有点不好,这特么是什么事儿啊?

可这么大的事情又不能不让刘彻知道,刘谈只好眼不见心为净直接将所有的东西都交给信使,希望他爹别被他气死。

刘谈的奏疏和信寄到京里的时候,刘彻刚用匈奴左骨都侯祭完太庙。

无论是他还是刘据都处在一个兴奋的状态,哪怕刘彻嘴上说着不让刘谈打到匈奴境内去,心里还是畅想了一下若是他儿子带着人横扫大漠,那该多么痛快。

于是听说刘谈的信又送过来的时候,刘彻还跟刘据调侃了一句:“这小子不会又先斩后奏做了什么吧?”

两封信间隔的时间太短了,刘彻现在也算是有了经验,如果刘谈不是做了什么事情,不会这么迅速地又给他写信的。

刘据笑道:“不是大捷露布至京么,应该说的是李不厌的事情。”

如今虽然燕国那边比较动荡恨不得是遍地开花在打仗的状态,但传来的消息却都是好消息,这让朝中那些担忧的大臣都忍不住感慨北境王还是稳啊,只要他出手就没有打不赢的时候。

人家战绩都这么强大了,他们再拖后腿好像也不合适,最主要的是人家也没什么可以被攻讦的地方,出兵是皇帝允许的,军费……别管人家用的哪儿的钱,反正没走国库。

就算立了军功也不会跟其他武将形成争夺资源的情况,也不可能出将入相抢夺文臣空间,简直是无敌了。

刘彻一边跟刘据说笑一边打开了最上面的信,至于奏疏……他直接丢给了太子,反正都是官样文章,还不如他儿子的信有意思。

结果刘据在那边看奏疏上因为李不厌等人夺回了辽东郡正高兴的时候,他爹已经脸黑如锅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