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自然知道对方几次都没有擦对地方,轻啧了一声,干脆直接上手,捧起对方的脸,用指尖拭去唇边一点棕褐色的酱汁。

带着薄茧的指尖粗糙又温热,轻轻蹭过铃科百合子柔软而微凉的唇瓣。

她心下一顿,延迟的接触警报咚咚回响,然后条件反射地打掉了对方的手。

但惯依赖能力的铃科百合子肉体上的力量实在微不可及,禅院甚尔不仅半分疼痛都没有感觉到,反而觉得对方的手柔软纤细,似乎一握就可以捏断。

“我说,你要不要考虑下我。”

他懒散地开口道。

“?”

“就当是委托,”他抓抓头发,显然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毛遂自荐。

“保镖也好、陪玩也好……只要给钱,随便你做什么。”

“我拒绝。”铃科百合子回答的十分干脆。

她并不想跟外面的人多做纠缠,也并不想结下名为“羁绊”的东西。

思及此。

那么于现在而言,接下来就没有必要再接触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她眼中露出了疲惫的恹色,“那些支票是给你陪我半天的报酬。”

然后铃科百合子不再看向对方,目不斜视地朝前面走去。

干脆利落。

毫不留情地拒绝,紧接着不给反驳余地地离开。

禅院甚尔看向少女的背影,探究欲和细微的一点好奇与可惜,都被他死死地按在了心里。

然后无所谓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