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来时一样,铃科百合子坐着港口afia的专机回了东京。

要说唯一不同的话……那大概只有旁边这个,因为她一不留神的纵容,如今行为愈发猖狂的男人了。

“我不想到时候在惠的面前、你还表现出一副这样的姿态。”

铃科百合子毫不客气地教训道。

而旁边禅院甚尔却无所谓地挑了挑眉。

“这样正合我意,反正那臭小子平时就知道粘着你,也是时候该知道避嫌了。”

“就当是提前教育?唔……”

禅院甚尔忽而意有所指地笑了起来。

“生命的教育。”

不过这样说完,这个已经被标上“不负责任父亲”标签的禅院甚尔,果不其然地被铃科百合子一拳砸晕了过去。

当然,这一拳可不是单单仅凭肉体的力量。

否则以禅院甚尔的体质,饶是铃科百合子再锤多少下都无济于事。

等耳边终于清净了下去,铃科百合子这才缓缓地松了口气。

她现在无比怀疑自己的决定。

同意立下束缚也好、同意对方肆意的要求也好,她都有些后悔。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铃科百合子微微眯起眸子,干脆放弃纠结,转而思考起另一件事。

森鸥外曾对过她她会死这句话,应该是真的,但如果她没想错的话,应该不是正常死亡。

作为最强的铃科百合子,除非本身自愿以外,不会就那样轻易地任凭自己死去。

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或者说,眼下,估计也只能顺其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