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办公室很大,但邓布利多将自己的书桌摆在了正对着门口的正中央,令来人很容易的能够看清他桌面上的东西。

尤其是现在的那一本,很明显的,破了一个大洞的日记本。

一刹那卢修斯仿佛听到了耳边的圣乐在弹奏,女高音的一个高破天际的声调差点把他震聋。

又在另一刹那,他好似又回到了十几年前,看到他躺在病榻上的父亲,那个正值壮年,却深受重病,气息奄奄的阿布拉克萨斯。

☆、大家都在北极

一刹那卢修斯仿佛听到了耳边的圣乐在弹奏,女高音的一个高破天际的声调差点把他震聋。

又在另一刹那,他好似又回到了十几年前,看到他躺在病榻上的父亲,那个正值壮年,却深受重病,气息奄奄的阿布拉克萨斯。

朝不虑夕的他早就失去了十几岁时容光焕发的模样,几十年的沉淀下来不仅添了成熟也失了活力。

子夜的钟声响起,他突然瞪大了眼睛,伸出他皮包骨的手,紧紧的抓着卢修斯的袖口。

那力气大的令他生疼,但卢修斯很清楚他此时的情况不异于回光返照。

仅仅不到五十岁的阿布,在这个平均年龄上百的巫师界,居然已经长了令所有马尔福不能忍受的皱纹。

他紧盯着卢修斯,许久许久,才眨了眨混浊的眼,又卸力的瘫回了床上。

要说起那之后,卢修斯的心里除了悲伤还有一丝不可置信。

他居然看到自己的父亲,从他的被子中,掏出了一本日记本,破破烂烂的,绝对不符合马尔福审美的日记本,被他很宝贝的抱在胸前的日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