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和他身上被拉扯过的衬衫一样皱。那是一种物理上的皱,狰狞的维持在脸上很固定。
他径直坐在僧人对面接过他身边人递来用医用采血管,将里面还带着体温的血液一饮而尽。
脸恢复了一些平整后, 他斜睨了那个递给自己血液的咒术师一眼。
又是那种眼神, 像看垃圾一样的眼神。
这种眼神同样出现在刚刚和他□□的女人身上。
真是个贱人。
就算这样她不也在他身下很快乐?
他回味了一下那女人性感的身体,被他玩弄后的尖叫,至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霉味,那种和老家地下室漫上来的木制品的腐烂味,他都可以宽容的忽略了。
“夏油杰, 老头子同意了。”
血液的粘稠, 让他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有些含糊,还带着□□未散的哑。
直呼僧人的名字让那个名义上是保护自己的咒术师不悦极了,可他就喜欢看他这种无可奈何的样子,毕竟在他高高在上的眼里, 所有人都是猴子。
可他不是了,他和他一样。
“不愧是一流的政客,接受度还真高啊。”
夏油杰的视线始终盯着落地钟,眼神里流露出的嘲讽远比语气中的多。
为了世俗的欲望,连独子都可以搭上,这就是肮脏的猴子。
曾经还保护过这种生物的自己真是可笑。
“五条悟那种家伙放着不管真的没关系吗?他好像对我产生了怀疑,他身边的人似乎在调查我。”
那个该死的男人,把他从海里拎出来的时候,看自己的眼神比这些人还要可恶,那是一种无视,没有任何情绪彻底的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