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开始可怜起五条悟。
他真是一个善于结仇的男人。交易方坚持要求他把五条悟的结局放到他三十岁生日后,还加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设定。五条悟满世界的检验DNA,重金寻人,着实让侦探社的花袋头秃。
男人小心眼起来,远比女人还可怕百倍。
事情也并非没有转机,谁让死蛞蝓有一套羽生的扑克牌系列呢,他提供了一种可能性,其它就要看天意了。啧啧,五条悟,感谢他吧,他可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好人。
“织田作,与其做那种蠢梦不如尽快把小说写完,给你。”
太宰治从沙色风衣的内口袋里掏出一支寒酸老旧的钢笔递给织田作。
“原来是被你捡到了。”
织田作接过失而复得的钢笔还是很高兴的,这是夏目老师送给他的钢笔,老师撕掉了那本书的结局,让他自己写。可能是因为这个梦的关系,他隐隐感觉有了思路。他扭头望着不再碰辣咖喱的太宰治,千年木桩似的脸带上了些活力和好奇,
“太宰,我还是不明白,你是怎么脱离Mafia去武装侦探社的。”
“这啊……”
当然是因为你的遗言啊,去到救人的那一方什么的。
太宰治神秘的笑了笑,“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