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二周助站的距离离他们有点远,但是每个人的动作整齐划一,偶尔有人动作错误也会被一阵风纠正动——这比起被淡岛世理点名出去罚跑圈要温和得多,可是所有人还是在不自觉地害怕不二周助。

“怎么说呢,不二君这个人。”训练结束后聚在一起吃饭的击剑部队队员捏着下巴回忆下午那场碾压式比试,“不管是被包围、被攻击还是训练我们,他脸上的笑容都没动一下。”

“是啊,要不是知道那就是他的脸,我都怀疑是个面具了。”身边的人环顾四周确定被议论的人不在这里后才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坐在角落里吃饭的三个人也听到了这些议论,宗像礼司探究的目光扫过那个自从第二次见面后就没怎么动过的嘴角,“看来队员们都对不二君有想法呢,其实我也很好奇,不二君的这幅笑容从没变过吗?”

“王您说笑了。”不二周助夹起沾满绿色芥末的寿司一口吃掉,被宗像礼司用特殊理由留下来而回不了家的不二周助心情颇不美妙,比起和这些人打交道他更想和家人多交流交流。

宗像礼司眉毛上扬,对于不二周助奇怪的口味表示惊讶——某种程度上是口味奇怪的可以和淡岛君有的一拼的人物啊。他的目光瞥向桌子另一边坐着的淡岛世理,她面前摆放了一个大碗,里面已经空了三分之一,而这三分之一的红豆泥都被淡岛世理拌进了米饭里。

收回目光,宗像礼司有些头疼,一个两个的口味怎么都这么奇怪呢?

“我吃好了,先一步告退。”不二周助恭敬俯身一揖,带着餐具离开。

真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宗像礼司目送不二周助离去的背景,不经意的想着,隐藏在眼镜后面的神色令人捉摸不透。

下午训练时几次被风制止住挥错的动作或是纠正不正确的姿势,自觉还需要多加训练的楠原刚意外碰见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没多久就又碰见了室长宗像礼司。夹在两人中间的楠原刚不知所措,所幸这两人来的快走的也快,没一会这间道馆里就只剩下了他,而他也在今晚的训练中找到了些许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