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嘛。”夜蛾正道表情沉重，深思熟虑，悟这是带来了一个问题学生啊，“你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近期你和其他同学待在学校内学习，待五条悟回来后我们再重新商议。”

“是！”学生们恭敬地一点头，整齐有序的退离开房间。

无法拔除诅咒、甚至受到‘人’的诅咒，以灵魂姿态存活于世。不二周助缓缓眯起了眼睛，掩盖住自己眼中的深思与不甘。

“……不二同学。”乙骨忧太缓缓张口，望着不二周助的表情，一副不解的模样，“你为什么要笑？”

笑？

自己在笑吗？

不二周助抬起双手摸上了自己的嘴角，的确如乙骨忧太所说，嘴角上扬——他在笑，可是他根本没有觉得好笑的事情、甚至他连自己笑了都没感觉到，比起有意识的表情似乎这是刻入灵魂的条件反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笑。”

“诶可能是不二同学习惯吧。”胖达打断两人对话，毛绒绒的手在两人之间挥了挥打断他们的视线往来，“不过，不二同学怎么知道自己不能拔除咒灵？”

“禅院同学还记得刚才的对练吧。”不二周助视线下挪，放在了自己的右手小臂上，“刚才对练的时候，木刀刀背打中了禅院同学的手臂，但是刚才禅院同学又发现伤口吗。”

禅院真希摇摇头，撸起了自己的袖子，她的小臂上没有刚刚造成的伤口，“并没有，我还以为是不二同学敲击时收手了，才没造成淤青。”

不二周助缓缓地折起袖子，露出自己光洁的小臂，“因为它出现在了我的身上。”手臂旋转，小臂外侧的淤青暴露在他们面前，不二拉下袖子挡住伤痕，语气低落，“所以我推测我无法对人类或是咒灵出手，咒灵我尚且没有试验过，不太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