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含糊解释道，“您可以认为牠是类似葵花宝典的秘籍。”

很明显并没有接受过海外文化‌熏陶的富商，不太能get到渚赫的点。

少年贴心地贴出了维基百科词解。

其他都可忽略不计，富商一眼看中那句——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这是什么反人类修炼思路？

“也就是说这玩意儿根本没有那功效？”

关于这点，少年可以十分肯定，“绝对没有。”

亏大了。

这是富商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想法，他甚至想要毁约了。

还付什么尾款，这是付尾款吗？

带会儿要刷的其实是他的黄泉卖命钱吧。

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但‌是您待会儿要是不刷卡的话，最后一点价值也没了。”死得可能会更快了。

富商：……

“我‌该怎么办？”

误以为富商还没死心，只是为自己买到了虚假宣传产品心灰意冷的渚赫，好心安慰，“其实换个角度想问题，也还好吧。”

富商：“换个角度？”

直接以死人的角度去想吗？小朋友，那你是真的挺乐观啊。

渚赫点头，“你看，猫猫狗狗们都是在被带去做了绝育手术后才活得更久了。”

“有研究证明，男人根治秃头，也需要平复自己过于澎湃的情绪起伏。”

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毕竟富商还未年过半百，却已经是深度地中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