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种用常人难以拒绝的大钱搅浑池水,再选择逐一击破的手法,莫名的既视感出现了。
这个方法就很极道主义。
脑海中默默搜索了一番东京势力范围的极道组织,似乎也没几家和Mafia业务重合的。
大家都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除了森鸥外雄心壮志,其余个人也都没想过要开拓新业务啊。
毕竟众所周知,咒术师就是一群疯子,啥时候背刺你一刀都不为过的那种疯。
人狠起来连自己脑子都插的好吗。
但这种费力不讨好的计划,不管怎么看也不像是森鸥外的风格啊。
渚赫想不明白,但这并不妨碍他在下动车后换下了束缚的黑色西装。
束起了高高的马尾,一件白色衬衣和登山马裤,简简单单,却柔和了少年五官的锋利,有一种雌雄莫辨的美。
刚走下动车,就已经拒绝了三家星探邀请,收了不下双手数字的名片。
要不是顾忌着站台的监控,渚赫大概连微笑都无法保持了。按照约定,珠子小姐在三号站台的公用电话亭中,给远在横滨的乌龟骑士报了平安。
响铃三声之后,珠子小姐挂断了电话。
这样就好了。
“花袋,不接吗?”
从日出等到日落的电话,这样就好了吗?
友人的不正常,国木田一眼就能看出,要从山田花袋口中套话并不困难。
山田花袋反倒并没有像友人想得那般心情沉重,他反而在等到了电话后,长舒了口气。
“这样就足够了。”
早樱是不会停留在炎炎夏日的。
他们的邂逅,只是一场季节的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