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倾理直气壮得道:“是他们要来惹我的。”
“兔崽子你再说一遍?”
唐倾脑阔一扭,一脸得不耐烦,“那个唐绛还哭了一天!吵得我脑阔疼。”
唐绝这一刻觉得他任重而道远。你打哭了人家还不许人家多哭会?
“那辣些能打过你的师姐们你总不能不理了吧?跑得比兔子还快,你这是像了谁啊?”
唐倾的脸色更难看了,不跑等着戴珠花么?等我再长大些就把你们一个一个全揍一遍!
他肯定道:“我当然像阿耶。”
华灯初上。
“敖不可长,欲不可从,志不可满,乐不可极,贤者……”在唐倾吃饱喝足跟着唐绝回家的时候,钟情终于是抄完了五遍曲礼,他不明白为什么可以有连怎么扫地切瓜都要规定的书。
钟情拿起纸张,就往前院书房跑,“阿耶!我抄完了!”钟情在门口喊着。
钟明放下手中正在擦拭的刀,与另一把一同放到了刀架上,“进来,我看看。”
钟情推开门,进入,又把门关上,“阿耶,这文章居然连怎么切瓜怎么摆桌都规定了,”他捧着抄完得五遍曲礼一脸不认同得对钟明抱怨,“还说外言不入于捆,内言不出于捆,阿耶你分明不是这么跟我讲的。”
钟明拿过纸张,一边检查一边说:“我也给你讲过,书中不只有有理的,还有写的人自己认为有理的。尽信书不如无书。你觉得合理的就认同,觉得不合理的就不要听他的。”
钟情眨了眨眼点了点头,表示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