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都尉,这可不是扎了一下啊,”军医在自己职业技术受到怀疑的时候,那是据理力争,“这是手掌被穿透了!差点就彻底断了!”

“这不行,”钟明抓着军医不让他走,“大夫,你可有旁的什么法子?或者认识什么别的大夫?”

“钟都尉,您把我砍了也没用,阮都尉的手掌经脉已经被割断,在下是真的没这个本事。”

阮汶全程一言不发,平时就很严肃的人,看上去更是有些吓人了。阮汶用右手狠狠地锤了一下桌子,“都住嘴!钟明,往后你我二人割袍断义再无瓜葛。”抽出一把匕首,割下一片衣袍扔给钟明。

就要起身,只见有一小兵匆匆进来禀告,“钟都尉,阮都尉,将军有请。”

这一路上难得的安静,整得引路的军士都有点不适应。

“属下参见将军。”钟明和阮汶整齐得行礼道。

“阮汶,你伤势如何?”将军盘坐在虎皮大椅上问道。

“回将军,左手有些不便,除此之外再无大碍。”阮汶据实答道。

“你说说你们二人!”将军一拍桌子,“公事上配合得倒是默契。私事上怎么就拎不清呢?钟明,去自领五十军棍以儆效尤。再有一次,你们俩就一起给耶耶滚蛋!”

“遵命!”

“滚吧。”将军没好气的道。这圣上即将登基的节骨眼上,可什么事都不敢出。正好把一个打躺着了,另一个也就安分了。

这两人行礼告退不提。

钟明一路上都没敢看阮汶,这回是真的出大事了,阮汶是个左撇子。快到岔路的时候,钟明总算是开口了,“明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