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一把将他的手推了回去,“小子,你看清楚,耶耶像是缺这几十文的人么?拿去,回家去。”

男孩看着钟情,一身绢衣背着两把唐刀,就连那荷包都是上等丝绸所制,针脚细密,那几十文大概连这荷包都买不起。手指渐渐收紧,“恩公大恩大德,白术没齿难忘。”

钟情摆摆手,沿着山路接着向前走去。

“恩公!还不知恩公名讳!”白术喊道。

钟情没有回答,只是在思考要不要猎些鹿,好扒了皮换钱。熊也行。

唐倾拿着那枚钟情给他的羊脂玉佩,神情复杂得把玩着。

居然气得忘记换回来了……不知他出蜀中了么?蜀道如此艰险,他还没出过远门,不对,我想他作甚?

唐倾一把将玉佩抓在手里,起身。

得去换回来。北上,北上多了,哪去了?也他娘的不说清楚,什么人啊?

唐绝此时正在被唐傲继指挥着给草药翻个个什么的,不得不说,他最近很闲。

“手轻些,”唐傲继大咧咧得坐在轮椅上,用假肢的鞋尖尖戳了一下唐绝的小腿,“都快给你整碎了。”

唐绝手上动作又轻了几分,“你再踢我一下,我就撂挑子走人。”

唐傲继丝毫没放在心上,但还是再没踢了,“是谁闲得发慌非得在我跟前晃悠的?”

“耶耶,叔叔。”唐倾在院门口喊到。

唐绝小心翼翼得放下手中的草药,转过身来,“何事?”

唐倾这才走进院子,“阿耶,我想出去一趟。”

唐绝轻皱起眉头,“不好生在堡内训练,跑出去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