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跳上台子,抽出双刀,“大师兄,得罪了。”

话音刚落,两人就交战到了一起。江余并没有因为钟情入门时间最晚就有任何的懈怠,他知道,能让哈特斯看中的人都有他的长处。

钟情经过这两个月的训练和实践,早已不再对杀戮犹犹豫豫,心慈手软。正如唐倾教他的,对他人留情就是对自己无情。

高阔看得仔细,“小师弟不错啊。”

赵芸也敛起了笑容,“就看他们谁更不要命了。”

钟情稍稍一偏头,江余的刀锋划过他的右耳,留下一缕血迹。他左手一绞,牵制住了江余的一只手,拼着右肩被一刀贯穿,将刀抵在了江余脖子上。

江余将刀慢慢抽了出来,嘴角稍稍上扬,“见过大师兄。”

钟情这才把刀收了回来,“师弟。”

江余制止道:“诶!叫我江余,你看着肯定没比我大。”

钟情捂着伤口,只好重新叫一次,“江余。”

“见过大师兄。”台下三人齐声对钟情道。

“不必客气了。”钟情和江余一同走下台。

“大师兄,你去包扎一下吧,晚上相辉楼见。”江余道。

钟情点了下头,“晚上我请。”

严永一点没客气,“那我们得多吃些。”

突然,钟情伸手抓住了一个药瓶,力道甚猛,“这是何意?”

高阔笑了,看上去十分明艳,指了指耳朵,“大师兄既然想遮掩身份,最好还是不要在那么明显的地方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