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捕快也是客气,“劳烦郎君跟我们走一趟吧。”

钟情一副疑惑的样子,很明显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敢问捕快兄弟,我昨日才回得成都,怎得就要去衙门了?”

捕快同情得看了一眼眼前这完全不知道状况的小郎君,家家都有这么糟心的人啊,“走就是了,只要你没干,那肯定没事。”

话都说到此处了,钟情也只好走出家门,对着捕快一拱手。

捕快也是在心里唏嘘了一下,不过这种家族纠纷他也算见得多了。

衙门大堂之上,钟情看了眼那旁边站着的两个昨儿才见过的人,县令坐在上首正坐,问道:“下面的可是资阳县钟情?”

钟情行了一礼,“回县令,正是。”

“汝昨日午时抵达成都之后做了什么?”

钟情还是一副摸不清头脑的样子,“在下在城中游玩了一番,看天色过晚就在友人家中歇了。”

“可有证人?”

钟情仔细想了想,“在下友人不算的话,那东市的大小商家尤其是徐记糕点坊定还记得在下,某在那定了十份枣花糕十份糯米糍,哦对了,某还去了富春坊的梨园听了场戏。”

县令思索了片刻,“汝先去侧厅侯着。”

“是。”

钟情坐在侧厅的矮塌上,一脸真诚得问着一旁的捕快:“兄弟,到底咋个回事啊?”

“害,”那捕快拍了拍钟情的肩膀,“你家不是在升仙桥有座大宅吗?”

“对啊?”

“昨儿日落的时候,不知是辣个龟儿子把你家宅子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