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无朝和唐无期愁眉苦脸得坐在后山的一处石头上。唐无朝道:“无期,万一师兄今儿回来发现我们碎了他两坛三勒浆,可怎么整?”
“阿兄你可别说了。万一本来没发现,你这一说,师兄反而听到了。”唐无期道。
唐倾站在他们身后,道:“怎么碎的?”
唐无朝和唐无期的心跳都吓漏了两拍,对视一眼,一齐一点一点回头,笑道:“师兄……你回来了……”
“钟郎君在扬州可是得尽了美人的爱慕啊。”一青年在骑着马对同行得钟情说道。
“这话可不能乱说。我看还是你更得美人欢心。”钟情回道。
“诶,算了算了,不敢不敢。等你以后得空去太原,我们可得再喝几回。”王川连连摆手笑道。
“到时一定前去叨扰。某就在此别过了。”钟情拱手道。
“下次再有好买卖可不要忘了兄弟。”王川回了一礼。
“一定一定。”钟情笑道。
青年驱马向北边叉路离去。钟情则继续向着成都快马加鞭。
一去两个月,阿倾该想我了吧?第三次名剑大会,啧,就一把剑,害得老子大老远跑一趟藏剑山庄,不过倒正好有个惊喜就是了,还是赶紧回家才是正理。
当日扬州忆盈楼。
钟情在花园中踱步醒酒,恰逢一舞女。那女子生得明媚灵动,一曲胡旋舞,舞得如回雪飘飞,又似转蓬迎风,落英盘旋。
钟情眼前一亮,“娘子一舞,宛若回雪犹胜转蓬,真真世间无物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