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大半夜的踹响了成都城外车马行的大门,“开开门,做生意了。”

“这位郎君,大半夜的我们不做生意。”伙计打开门探出了个头。

钟情悄悄揉了揉自己的后腰,嗓音有些沙哑,“晚上的生意自然有晚上的价格,快点,又没让你干什么违法的事,老子有急事下趟扬州。”

折腾了好半天钟情总算是租到了一辆去渡口的马车,那伙计还好心得递了口热茶给钟情,“郎君这嗓子怕不是偶感风寒了吧。”

钟情接过茶水,“……的确,大晚上的穿少了。”

果然。

唐倾看着空空如也的屋子,摇了摇头,转身就往车马行的方向赶。

要命。

数日后,夜半。

钟情吩咐人将船靠岸停靠半刻钟。自己坐在船舱内擦拭着手中的刀。他拿刀对着月光检查了一下。

嗯,擦好了。

放下刀,开口道:“阁下还是出来吧。”

唐倾戴着面具,将全脸都遮得严严实实,显出身形。“阿情。”

钟情只看着他并不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