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最好是买冰去了,不然明儿早你也别想起来了!

唐倾刚出屋,使了轻功就朝东市飞去,几下就到了地方。走进一家冰铺,刚好,这家掌柜的才送走一位客人。

唐倾道:“掌柜的,冰价几何?”

掌柜的笑眯眯得道:“一斤九贯。”(即九两银。唐朝长安夏天冰价被炒得等同金壁,不过我实在搞不清楚是多少斤两的冰是一两金子。但我见唐朝米面酒都是按斗算的,就假设这里冰价也是按斗,即一斗一两金)

唐倾暗道这都等同金子了,“一日两斤,送十日,之后的早上送来。”

唐倾等店博士取冰的时候,又拐进了隔壁糕坊,买了二两酥山。

不一会,钟情就看见唐倾左手端了一盆冰右手拿了碗红酥山出现在他眼前。速度还挺快,钟情想着感觉好了点。

唐倾把冰盆放在屋中间的桌子上,关好窗户,拿了个胡凳,掩好纱帐,坐在塌旁,酥山就放在钟情头边的矮桌上,扯了旁边的薄单盖在钟情肚子上,轻轻得给他摇着蒲扇。动作一气呵成,十分熟练。

“放近一点点嘛。我都要热死了。”钟情歪着头半死不活得说道。

“不行,一会凉到了,悄悄躺着。不然就起来吃酥酪。”

“不想动弹。”钟情懒懒得,试图撒娇。

然而唐倾对此早就有免疫力了并不打算放纵他,说道:“不喂,一会儿化了,你不吃刚刚好,我吃。”说话间就要拿碗。

钟情哪肯啊,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抄起碗拿着酥酪上插得小勺就开吃了。刚尝了一口就笑眯了眼,暑热全消。

唐倾看钟情吃得欢,心里也高兴,点了点钟情的额头,道:“我怎么就看上了你这馋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