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钟情有些奇怪的看了眼老板,“老板,你就几日未见我而已。”
“害,我前几日不是去了趟资阳吗?那里有个小姑娘打听你嘞!”
“啊?”钟情的第一反应是:阿倾会不会吃醋?这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好像是你本家人,”那老板思索了一下,“好像叫钟玢?”
钟情一下松了口气,抄起杯子一口就干了,“老板,麻烦你下次说快点……”他想了想,摘下了腰间的玉佩,“这是一信物,还请老板替我将我那妹妹接来,事成定有厚报。”
老板接过玉佩,“钟郎君不必客气,邻里间应当的。”
唐倾前脚才将东西藏好,钟情就刚巧回来了。他将手中水果直接放在了桌上,给自己倒了杯饮子,还没等他端起杯子,只见唐倾也坐在了桌旁十分自觉的把饮料放在了自己面前。
唐倾喝了一口才问道:“你的玉佩呢?”
钟情只好又倒了一杯给自己,“拿去让人去接钟玢了。”
唐倾想了一下,“那个钟玢?”
“对。”
唐倾看着钟情,他知道钟情前些年去上坟还是恨那人死得太过容易,这两年才刚好一些。
“我没事,”钟情笑了一下,“我这些年和阿耶阿娘说得可都是你怎么怎么好。”
唐倾似是有点害羞,他伸手从怀里掏出几张纸,“别想她了,同尘来信了。”
“我看看,他又在炫耀他和他夫人今年去哪游历了?”钟情接过信草草看了几眼,道,“啧,不就是龙泉府雁门关么,又跑去枫华谷赏红枫了?没新意。”
唐倾听着钟情酸溜溜的口气,低笑了一声,又吃了口梨子,道:“我们也能去。”
“等有机会了,我们非得出去个一年半载的,”钟情也拿了颗梨子,同意道,“我们踩着点去,冬日去龙泉府雁门关,春天去太原,夏天去阴山,秋天去枫华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