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怪我,”当然钟情是晓得的,这叫闺房之乐嘛,带着鼻音道,“你都揭过这茬了。”

唐倾否认道:“并没有。”

钟情站起来低声同唐倾耳语道:“那好哥哥要怎么才能放过我呢?”

第二日凌晨,唐倾趁钟情还在熟睡,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匆匆出门往唐家堡而去。

幽冥渊。

唐倾走到唐绝的书房门口,敲了敲门,“阿耶。

“进来。”

唐倾这才推门而入,顺手又把门关好,“不知阿耶何事唤孩儿?”

唐绝没有转过身,背对着唐倾道:“你跟那钟家的小子断了吧。”

“阿耶……”

“明教跟唐门必定有一场恶斗,结仇是必然。你再跟他纠缠在一起,对你只有坏处。不要想着把他接进来,不可能。”

唐倾沉默了。

“想明白了?老子不想退休前还要再出一次手,处理那小子。”

“阿耶,请您再容些日子。”唐倾单膝跪地恳求道。

唐绝思量了一下,“年前解决。”

“是。”唐倾低头道。

☆、行踪

开元二十二年,十月末。

巴陵明教据点。

钟情戴着鬼面,坐在上首,打量着紧张得跪在下方的赵岩。全场静默无声,压抑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