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柒一时间猜不透钟情想做什么,“属下不敢妄言。”
“也是,你是他的下属。”钟情捞起一旁装有葡萄酿的夜光杯,品了一口,乃是上好的波斯葡萄酿,也是唐倾喜欢的。
入夜时分,钟情戴着面具,拿着一只银酒壶 ,孤身坐在长安城中某处偏僻的屋檐上,望着星星点点的灯火在长安城中燃起。万家灯火,却缺了他的一盏。
褚和光一下便跳上了屋顶,走到了钟情身旁,还没等他开口,只听钟情道:“你该小心些。”
“我今日命不该绝,”褚和光一下就坐了下去,“你就该听我的,不来长安。”
钟情喝了一口酒,“帮我个忙吧。”
褚和光伸出手,“你把东西给我就行了。”
钟情笑了笑,“你这双眼睛是真的方便,”他将那块钟字玉佩放在了褚和光的手中,“埋在墓里吧,不会有更好的路了。”
褚和光收下玉佩,仔细看了看钟情,叹了口气,“你若也有一双,就不会这么说了。”
至此,世上再无巴蜀钟情,只剩下明教初壹。
是夜。
四人围坐在花园小亭中,地上满满摆得都是美酒。
“来来来,大师兄,我们四个多少年没一同喝酒了,你得自罚三坛!”严永已经喝得脸颊微红。
高阔揽着严永的肩膀举着酒坛子附和着,“就是,大师兄,要喝就得喝最烈的,烧刀子。”
初壹二话没说开了三坛烧刀子,连着就灌下了肚,被酒劲带的也是有点醉了。
“好!”严永叫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