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太绝望的摸上凉夏苍白的脸颊,情深意切的哭泣:“你不要死,我们才刚刚认识,我才刚刚和你交上朋友,求求你,你不要死……”

凉夏:哦豁,玩大了。

他试探性的向忧太眨了一下眼睛。

忧太恍惚觉得自己泪眼朦胧中好像出现了幻觉,他居然看见凉夏在临死之际摆出了一个欠揍的表情。

凉夏的嘴唇张张合合,却听不清具体的含义。

忧太立马趴下把耳朵凑近凉夏嘴边,“你想说什么,我听着。”

“我说——这n、m是老子的幻术。”

“……”忧太拿起了刀。

凉夏惊恐,“但是有人要害我是真的。”

忧太用按压在凉夏腹部的手擦去眼泪,在脸上留下一道道血污。

“是、谁?”两个字被他重重的停顿,好像一旦得到对方的姓名,就要立刻把他挫骨扬灰一样。

“京都校的校长。”

“他也来了?”

“不是,是他准备让学生一起杀死我。”

忧太指尖狠狠扎进自己的手心,“刚刚出手伤你的,看到是谁了吗?”

“没有人伤我。”

“嗯?”忧太面露茫然。

“既然他们不知道在策划什么,也不知道要在哪里动手,不如我自己先下手为强。”

“……所以是你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的?”

凉夏赞赏的看了他一眼,“这样伤势就会在可控范围内,也能想怎么栽赃嫁祸就怎么栽赃嫁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