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入城找到血玉,那些该死的老头老太婆都行,我也可以。”他癫狂的向着布满白色面具的城墙走去。
“只要到了那里,我就可以、我就可以……好痛,什么东西?”相武蹒跚间感到手臂传来一阵疼痛,他掀起袖子察看,哆嗦的发现手臂上不知何时布满了女人涂抹了艳丽指甲油的指甲,像鱼鳞一样排布的指甲一片又一片。
相武头皮发麻,“啊啊啊!这是什么!”
他用骨杖锋利的一侧削去自己的皮肉,身体惊怖到不停打寒战。
【妾身竟如此惹人厌烦?】一只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轻轻搭在相武肩上,带着娇俏的埋怨,从肩峰挑.逗的游移而下。
相武腿如灌铅,他涕泗横流的想要逃跑,却怎么也指挥不动自己的身体。
【来陪陪妾身吧,妾身一个人在这好无聊啊~】
“啊啊啊——!”刻骨铭心的疼痛嵌入骨髓,下一秒头颅就被利落切下。
“哈、哈,呼。”相武喘着粗气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棉质睡衣被汗水浸湿,湿哒哒的黏在背上。
他害怕的四处张望,在意识到自己已经回了卧室之后,猛地松了口气。
“我的灵魂还是太弱了,如果把鬼狱和现世链接,让那些咒术师去,我一定可以,一定可以。”
相武发狠的揉捏手臂僵硬的肌肉,却不小心摸到了一颗坚硬的东西。
他奇怪的打开灯光去看,发现是一小块内里如有鲜血流动般透亮的红宝石,相武狂喜:“是我从那女人身上扒下来的,是血玉!”
……
凉夏推开大门,亲亲蜜蜜的跟正在头痛的夏油杰问好,“夏油先生,帅气的我来看你啦。”
夏油杰表情复杂,“刚从医院出来?医生怎么说?”
凉夏倏的沉下脸,没有回以嘲讽,而是说:“doctor。”
夏油杰累了,他不该和这个人闲聊的,还是快点转移话题比较好,“你的领域快撑不住了吧?”
“这才哪到哪儿。”凉夏在沙发上躺下,把两腿上下交叠随意搁在沙发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