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能卖不少钱吧?”

鹦鹉缩紧翅膀。

“去,就算再怎么聪明,”凉夏摆手驱赶它,“也别想来剥削我。”

鹦鹉翅膀不断扑棱,再出声时却变成了清朗的男声:“你好。”

“嗯?有点耳熟。”凉夏努力回忆自己在哪听过,“啊,记起来了,是那个虽然坐着轮椅但是玩的还挺花的绿王的声音。”

“玩的花……”比水流安静的思索,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用你明白,”凉夏撸着鹦鹉的毛问:“话说你不是应该在坐牢吗?”

“事实上,没有人可以困住王权者,就算是黄金之王也不行。”

“那我打了个寂寞?”

“不,这场战斗还是很有意义的,让我充分明白了王权者并非万能。”

“你这个人好奇怪啊。”

有问必答,凉夏都分不清他到底是认真还是真天然了。

“奇怪吗?第一次被别人这样评价。”

凉夏敲敲桌子说:“言归正传,你越狱后不去隐姓埋名反而用能力来找我,有什么事?”

比水流没听出他的挖苦,开门见山的说:“我对你的力量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