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有办法补救吗?”

“只能慢慢减少能量供给让花自行枯萎了。”

“被寄生的人?”

凉夏摇头:“……太多了。”

夏油懂了,语气难辨的说:“世界会大乱。”

五条无所谓的说:“四年前诅咒暴动都没有大乱,现在不过是死几个有钱人和烂橘子而已。”

夏油烦躁的抓了两把头发。

五条轻佻的笑:“别装了,你不是超开心的吗?”

“……呵。”

夏油不置可否,岁月在他眉眼中沉寂出沉谧冷静的味道,但在场三人都明白,这只是伪装出来的表象。

与循规蹈矩沾不到边的咒术师们本性既狂妄又不羁,对他们来说,腐朽的停滞不前只会被耻笑,疯子才是至高无上的赞扬。

夏油意味不明的问:“夜蛾知道吗?”

五条翻了个白眼,身上隐隐现出十七岁时的恣肆锋芒,“管他知不知道,只要让一心自保的蠢货、世袭的蠢货、傲慢的蠢货退位成定局,优秀的人自然会顶上去。”

“优秀的人?”夏油吃吃笑起来,“特指你的学生?”

“当然。”

“可不能这么贪心啊,悟。”

谋划了这么久,夏油没道理将唾手可得权利拱手相让,即使这个人是他的朋友。

“不是我看不起你的手下,只是比起真希、忧太,他们实在是……”五条居高临下的俯视夏油,怜悯的说:“弱、的、可、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