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年轻人的话,爬树什么的,应该也很在行吧。”

“等、等等,我怎么爬上去,这么高的树,还有鸟在守着。”鹤丸国永看着树上气势汹汹的亲鸟有些慌,这可不是他一贯的敌人,在冲过来的时候随手反击就好。这可是弱小可爱的小生命啊,他要是轻轻一反击,那不就让小鸟惨遭灭门了。

“哦?可是在本丸的时候,鹤丸可以轻松地躲在树上,悠哉的看着自己的陷阱的吧。”

“那完全不一样的吧!”

“嗯,那怎么办呢,我可是真的老爷爷啊,爬树的话,可以算完全做不到哦。”审神者做足了姿势,摆明了就是要在一旁看着。

鹤丸国永茫然的低头,没有了审神者灵力的抚慰,这三只小家伙又开始不安分的闹起来,冲着阻挡住了审神者身影的鹤丸国永不满的发出啾啾声。

树梢上,亲鸟也在唧唧喳喳叫个不停,耳旁全是鸟叫,吵得鹤丸国永怀疑人生。

审神者优雅的一甩衣袖,指向之前,鹤丸国永进行了亲密接触的树木,“哈哈哈,那么,就交给你了。”

且不提在黑漆漆的夜晚,穿着一双高木屐爬树是多么艰难的一件事情,在亲鸟丧心病狂的攻击下,鹤丸国永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树上爬了下来。

雪白的刀剑付丧神拍拍自己的衣摆,“那么我们继续——”

审神者言简意赅,“还看得到眼前的路么。”

“……”

看不到,怎么可能看得到,这么晚的天,他可是侦查能力低的太刀,是适合日战的太刀,这种月色里稀松的树林完全不是他能发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