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静可能刺激到了她的同事,年轻的记录员只听到身后传来惊慌的气音,“你要干嘛?”
声音压得极低,语速却急促的要命。这音量生怕被会议厅里面的大佬们听到,身份地位的隔阂,直到现在依旧存在。
记录员被这突然传来的声音惊得停顿了一下,小心的靠着墙壁停下神,仔细听了听会议厅里面的声音,似乎没有惊动那些大佬,这才安下心,“我出去看看。”
“你有病吗。”
你才有病。
记录员懒得搭理这个平常看起来很和蔼的同事,只是默默地脱下来了脚上精致的黑色羊皮高跟鞋,一点声音没有发出的朝出口走去。
就算是真的世界末日了,她也想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结束的。
在一个黑魆魆的地方里面等待死亡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可怕了。
从会议厅到通道,再从通道来到展厅,终于,她看到了外面的场景。
隔着坚固的防弹玻璃,外面的世界一览无余。
虽然天空的亮度不够,不过依旧可以看得到,一道道裂缝出现了外面,就像是整个世界都是一幅画卷,而这幅画卷,现在被作者用刀给砍了几刀一样。
到处都是破碎的裂口。
不规律、漆黑的裂口,跨越了所以可以想象的地方。
这些裂缝,大概就是导致官员们垂头丧气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