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娜娜耸耸肩：“我也不确定。”

“啊？”小穆笑着说：“所以娜姐你也开始怀疑了吧……看来，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白娜娜冲了杯咖啡，在房间里悠闲地等待着和Lam约定的回电。

刚刚，Lam说自己会支持他，这让她不禁回想到了很多年前和他的一次谈话。那是关于Lam感情生活的一次谈话，她曾答应过他，如果他有了真心喜欢的人，她一定第一个支持他，也尊重他的决定。

如今他再次这样开口，说明他，遇到喜欢的人了呢。白娜娜浅浅一笑，感叹时间流逝地太快……

不知过了多久，Lam的电话终于从瑞士那边打来。

“喂？Wayne。”白娜娜接通。

听到白娜娜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后，拨打电话的张语儿竟有种做错了事的窘迫：“娜娜姐……是我。”

“语儿？”白娜娜的语气并没有她想象中的惊讶，“还真被小穆给猜对了！……”她虽说已经有些确定那个女生是张语儿，但在真正听到她的声音后，还是有些诧异。“语儿，你先把电话给Wayne一下。”

张语儿听话照做，Lam无奈笑着接过，听到了预料中的，白娜娜对他的一阵数落。

“Wayne，我真是没看出来！之前我本对小穆的猜测将信将疑……谁知，你果然是冲着语儿去的！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打我妹妹主意的？！”

Lam哭笑不得：“Carina，你先别激动。我对语儿是真心的，你只知道这个就好，剩下的，回去再跟你解释。”

张语儿重新接过手机：“娜娜姐，你不要生他的气，我会让他尽早回去的。”

一听是张语儿的声音，白娜娜的语气立马软了下来：“没事啊，语儿。我身为他的经纪人，自然是得尽到职责，但我不会真的怪他的。只是……语儿，你对Wayne究竟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