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决定带着利威尔去找那个人。
距离出口最近的通道已经被塌落的结晶堵死,仔细聆听才能听到几声虚弱的哀嚎,温蒂上前拨开结晶,四名狼狈的宪兵就躺在那里。
原先百人的队伍仅剩下四人,周围还留下很多来不及逃跑的伙伴尸体,对他们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悲哀呢。
“伪王已经推翻,我们没有在打的必要了。”在来的路上夏露露已经告诉了她政变成功的消息,所以听命于王政的第一宪兵团已经没有攻击他们的理由了。
利威尔抱拳站在一边,冷眼看着卧倒在地上喘息的男人,他不懂,为何杀害了那么多宪兵的肯尼有朝一日会加入他痛恨的宪兵团,又为何在收养他之后悄然离开。
他到底,是自己的什么人?
简单的替他们止血过后,金发的女人对着温蒂轻点了一下头,温蒂笑了笑,能不战斗那再好不过了。
目送女人将肯尼背起越走越远的身影,温蒂轻轻叹了口气,已经将利威尔带了过来,但两人之间的事情似乎并不是她想的那样,也罢,唯一能肯定的是他们没有在战斗的必要了,这样利威尔的亲人也能够在世界的某处好好活下去吧。
“喂,地下街的小老鼠。”没走两步,肯尼从怀中掏出了方才从罗德那里抢过来的针剂丢给了身后的男人。
利威尔下意识的接了过来,这个药剂是…
“变成那些白痴脸的东西老子才不要,区区十三年的寿命,谁爱要谁要。”
话虽如此,但这支针剂却具有拯救濒死之人性命的能力,肯尼怎么会把费劲千辛万苦得来的东西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