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化生寺的第一场水陆大会连开数日,每日到了那高台上都是陈炜清醒着参加了全部过程,次次玄奘都是下了台才醒过来。
作为过来人的某个凡人和尚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一副过来人的姿势:“法正出的问题都不算困难,不过总有一些外地僧人不服气你,会故意选一些古怪刁钻的话题来质疑你的佛法,这几天你好好准备让他们看看咱们佛子的真本事,到时候我也去看你讲经。”
佛子直接从话里挑出重点,“当年有外地僧人刁难过你?”日记本上好像没写过这些事情。
眼前的人肯定的点头,“当然会刁难,那段时间藏经阁的经书都快被我翻烂了,就怕自己当场回答不出来,傻站在高台上,那样会被人笑话我们金山寺佛法不精,还会说我是靠脸吃饭,没有真本事,所以你这一次要帮我找回场子回来。”
其实也没那么难,一开始几天是被刁难过,后面某人自认自己佛法精通,不管什么话题到了他的口中都被他解释的通俗易懂,那会子满场围观的百姓看向他的眼神,热切的让人现在都记得。
“好。”
金蝉子没问那些刁难他的僧人是谁,他总会有办法打听出来,就不用陈炜再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两个人一起将地上那些花果山带回来的物品分门别类的收拾好,行李箱子里的种子也全部拿出来,准备明天就去找人实验。
晚上睡觉时,陈炜洗了澡,抱着白间给对方擦拭同样刚洗过的身子。
一张柔软的毛巾将白间整个身体连同尾巴尖尖都包裹了起来,陈炜揉着它身上的毛巾将爱宠身体每一寸都擦拭的干干净净。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