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屋里怎么都不太舒服。
但是两个多月了,哪有一见面就不给自己好脸色的……
宫崎也知道旁人的态度自己没有办法左右,但就像他表现得像是不欢迎自己一样,自己也有权利生气。
不过他也知道,是自己主动跑过来的,怨不了谁。
可谁生气的时候还能好好讲道理不成?
总归宫崎佑树是做不到的。
于是当福泽谕吉已经收起了低气压的模样,仔细给宫崎佑树吐药水的时候,宫崎佑树也摆着一张臭脸。
擦药的中途,宫崎佑树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里另一边酒吧内乱七八糟的音乐声都传到了宫崎这边来。
打电话的人放开了嗓子,大喊着让宫崎过去和他们一起喝酒。
宫崎回了三次,声音一次次的提升,但那边的人都听不太清,于是宫崎干脆挂了电话,双手噼里啪啦的在手机按键上一阵子按动。
他答应了过会儿过去的。
只是在邮件就要发出去的时候,被福泽谕吉捏在手里的棉签狠狠的按在了宫崎佑树脸颊上的一处青紫。
宫崎佑树“嗷”了一声,双眼瞪得大大的,格外水亮的看着福泽谕吉。
就像是被突然揪下了一缕毛发的猫,眼神不可置信又略带惊恐的看着主人。
虽然宫崎根本就没有感到惊恐,但这并不妨碍福泽谕吉往那方面联想。
福泽谕吉收回棉签,沾了沾手上的药水瓶里的药水,问:“晚上去哪里?”
宫崎佑树眨了眨眼睛,略显茫然,但还是下意识的回答道:“……酒吧?”
福泽谕吉深吸一口气,抬眼看着他。
不,说是“看”有些太轻了,但如果说是“瞪”又远没有到那样的地步。